玉藻前恍若未聞,依舊自顧自的攻擊酒吞童子,而且招招攻向對方要害,根本不像是在演戲。
酒吞童子怒吼連連,他的力量雖然強大,但根本夠不着玉藻前,更别說傷到對方了。
反倒是對方每一次攻擊,都能精準的落到他身上,燒得他疼痛難忍。
玉藻前的狐火跟蔣文明的太陽之火不一樣,這種火焰更加陰毒,一旦沾染上,便如同附骨之蛆,不停的汲取他的生命力充當燃料。
幽藍色火焰越來越旺盛,幾乎将酒吞童子整個人都給包裹進去了。
“這個玉藻前的實力強得有些過分啊,酒吞童子這樣的大妖王竟然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間。”
在他的感知中,酒吞童子絕對有神王級戰力,可就是這樣的一個猛人,連玉藻前的衣角都沒碰到,就被打成這幅模樣。
這要是換做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估計要吃大虧。
尤其是對方的狐火,很恐怖!
雖然溫度不是很高,但是看酒吞童子的慘狀就知道,威力絕對不會比自己的太陽之火弱。
畢竟先前自己使用太陽之火,可沒有讓酒吞童子如此痛苦。
酒吞童子此時雖然身上沒有什麼明顯的傷口,但已經疼得倒在地上打滾了。
玉藻前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這一切,直到對方不再動彈,這才轉過頭看向蔣文明。
“青丘一脈,九尾天狐玉藻前,見過妖皇大人!”
說完,單膝跪下,雙手捧着紫金葫蘆舉過頭頂。
“你是青丘一脈的九尾天狐?”
蔣文明伸手一招,将紫金葫蘆收回來。
心中微感詫異,雖然早有預料對方是神州的生靈,但此時聽對方親口說自己是青丘一脈,還以妖族自居,這讓他依舊感覺到有種在做夢的不真實感。
“回禀妖皇,奴家确實是青丘一脈,當年奉妖師大人之命留在瀛洲,一方面監督高天原那倆叛徒,另一方面等待新的妖皇出現。”
“你說的叛徒莫非是……”
“正是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這兩個叛徒。”
玉藻前在說那兩個名字的時候,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無法化開的恨意。
“鲲鵬讓你留在此地做什麼?”
蔣文明有些好奇,要知道高天原可是在另一個時空,并不在這裡。
難道還有兩個高天原不成?
玉藻前聞言解釋道:“當年妖族沒落,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這兩個叛徒,仗着自己神樹守護者的身份,便想着将其據為己有。
那倆叛徒偷偷吸取了妖皇大人留下的精血,想要以此化作金烏,從而占據扶桑神樹。
後來他們的陰謀被妖師大人看破,但當時妖庭情況危急,容不得他尋找兩人清理門戶。
于是便施展神通,将高天原一分為二,扶桑神樹與他們分離,沉入火山之中。
他們被封印在這裡的高天原内,妖師大人則帶着扶桑神樹和另一半高天原離開。
而我也是在那個時候接到的命令,看守高天原的封印,等待新的妖皇出現,奪回高天原和妖皇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