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太一問道。
“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是中星城。”
蔣文明醒來的比較早，所以早就觀察了一下周圍。
他确信，自己從未來過這裡。
“媽的，我怎麼發現跟你在一起之後，經常遇到這種倒黴事？”
東皇太一忍不住破口大罵。
自從他複活之後，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得遭遇一些事情。
走個時空通道，還能遇到時空亂流。
千萬年都沒什麼事的時空通道，他才走了兩次，直接碎了。
原本被堵在域外戰場的逐星一族，竟然能在初始之門遇到。
還是一位天王級強者。
這得多倒黴才能全部遇上？
從他睜開眼，接收蔣文明身體的那一刻，幾乎就沒過過一天安穩日子。
“你這是污蔑，我堂堂妖庭之主，人族之皇，萬千氣運于一身的人，怎麼可能會運氣差？
明明是你好吧！
别忘了你當初沾染了多少因果，肯定就是你的氣運反噬。”
蔣文明覺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你可以說我菜，但是不能說我是非酋！
這是原則！
東皇太一聞言，竟然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自己好像确實因果挺多的，難道真是自己遭到氣運反噬了？
想到這裡，他竟然還生出一股對蔣文明的愧疚感。
“看樣子是我連累他了。”
一旁裝死的阿芙洛狄忒，在聽到蔣文明的自言自語之後，心中震驚無比。
“精神分裂了？”
是的。
在她看來，蔣文明這種情況，很像人間所說的那種精神分裂症。
“原來聖人也會精神分裂，那以後會不會演化成心魔？”
難怪對方對她的态度時好時壞，原來對方有兩個人格。
“早知道是這情況，就不跟着來了。”
阿芙洛狄忒不禁有些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