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笑着問道。
“不，我想去祭奠一下故人。”
蔣文明搖了搖頭。
“對不起！對不起！老身……”
“無妨。”
蔣文明擺了擺手。
很快一簇簇鮮花被送到他面前。
蔣文明伸手一揮，将其收了起來。
付了錢，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蔣文明突然停下腳步，扭頭沖着老婦人問了一句：“您現在覺得自己的這一生幸福嗎？”
“公子為何這般詢問？”
“沒什麼，隻是好奇。”
老婦人将手上的鮮花放下，眼神變得深遠起來，像是在回憶自己的一生。
嘴角不由得彎出一個弧度。
蔣文明見到這一幕，突然笑了。
“走吧！”
扭頭沖着莊子喊了一聲，瞬間從夢境中走了出去。
南部防線，議事廳。
“多謝道友教誨，雖然隻是一個夢境，但對我意義很大。”
蔣文明朝着莊子抱拳一禮。
“你怎麼确定剛才隻是夢境？”
莊子笑吟吟的看着他。
“啊？”
蔣文明一愣。
“哈哈哈……”
莊子突然大笑着消失。
殿外。
莊子緩緩睜開眼，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白澤見狀，連忙問道：“怎麼樣了？”
“他已明悟本心，諸位道友就不必擔心了。”
莊子笑着化作蝴蝶消失。
“這家夥說話總說一半，算了我親自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