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陣陣的琴音響起，蔣文明就仿佛在承受着淩遲一般，無論是肉身還是元神，全都被割的千瘡百孔。
“嘭！”
伴随着一道低音響起，蔣文明的肉身瞬間爆碎。
化作一灘肉泥。
莫然緩緩收起手中古琴，面無表情的看向那灘肉泥。
剛準備轉身，卻發現不遠處還站着一個蔣文明。
“化身？”
莫然一愣。
随即再次撥動琴弦。
一道音波飛出，瞬間将那個蔣文明給打成血霧。
這一次莫然不敢在大意了。
他雖然看不出來對方是怎麼做到的，但直覺告訴他，這還是一具化身。
隻不過他想不明白，蔣文明召喚出這麼多化身做什麼？
而且還是如此弱小的化身，可以說對戰局沒有絲毫作用。
莫然掃視周圍，突然面色一變，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身後法相再次敲動戰鼓。
“咚！”
這一聲鼓響得比之前都要猛烈。
就連周圍的虛空都開始發生扭曲。
那些混沌神雷直接被震得徹底消散。
蔣文明的身影從虛空中跌落，隻不過……不止一個。
莫然在看到擂台上密密麻麻的蔣文明之後，眼皮不自覺的跳動了一下。
對方究竟是什麼時候召喚了這麼多分身？
他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
還有，對方分化出來這麼多分身做什麼？
他可不會天真的以為，蔣文明想給他來個人海戰術。
那種戰術對于别人或許有用，對于音律之道的自己來說，根本毫無優勢。
蔣文明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難道是……”
莫然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個念頭，然後手中古琴化作一柄長劍。
朝着一側的虛空用力斬去。
“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