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妖皇有如此氣魄，我等自不會拒絕。”
紫薇大帝哈哈一笑，身體化作流光，沒入蒼穹。
其餘神明也紛紛抱拳行禮，各自回到原來的位置。
随着一位位神明歸位，原本消失的天道秩序，也開始迅速恢複。
不過小白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你這個瘋子，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這樣會讓整個時光長河都混亂起來的。”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時光長河對于普通人來說并沒有什麼意義。
那隻不過是一些強者想要彌補心中遺憾的産物罷了。
每穿梭一次時光長河，就會多出一條支流，次數多了，這些支流交織在一起，才有了如今的時光長河，我說得對嗎？”
蔣文明看向小白。
“你知道了？”
小白有些驚訝。
“在一張白紙上面不停劃線，剛開始的時候還能将它們分開，等到畫滿整張紙後，無論你多小心，總會有融合的地方。”
蔣文明的這句話一出口。
小白徹底沉默了。
“好了，我也不讓你為難，所以你也别管我，他們想下棋，那我們就陪他們玩一把。”
蔣文明伸手拍了拍小白的肩膀。
“你知道自己在跟誰博弈嗎？”
小白表情嚴肅的看向蔣文明，想要看出他到底知道多少真相。
“林歌！除了他，我想不到還有誰有這麼大的本事。”
蔣文明淡然一笑。
“你既然知道是他，就應該明白，他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們好。”
小白不死心的想要為林歌辯解。
“哈哈哈……難道你不知道叛逆的孩子最讨厭聽到的就是這句話嗎？”
蔣文明臉上帶着一絲譏諷。
“華夏差點被滅，連一位指揮官都沒有了，但你看到有人退縮了嗎？
該做什麼、想做什麼，應該由我們自己來決定，而不是讓他像個獨裁者一樣幫我們安排。
你該不會以為這是我一個人的想法吧？
站在這裡的道友們，他們不是傻子，他們早就猜到了一二。
隻不過他們沒有選擇反抗，就是為了你們口中的大義。
可事實證明你們的方式并不适合所有人，他們願意相信我，那我就帶着他們，以我們的方式來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