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簡明家住在郊區,據江凝給我分享的消息,他是在郊區某個村落租了一座小山。
對外宣稱是個養殖場。
我在山裡轉來轉去差點迷路,直到我看到一個裝了電網的大門。
應該是到地方了。
于是我拔了一棵樹,想把這個電網給捅了,把門砸開。
突然大門在我眼前打開了。
開門的人看了看我手裡的樹,愣了一下。
「……你這,大可不必。」
我陰沉着臉看着他。
他又說:「我認得你,你是淋潦家的滢滢。」
薛淋潦,我父親的名諱。
而他,就是常簡明。
五十歲左右,個子很高,常年戶外作業皮膚黝黑,身材精瘦,穿着灰撲撲的衣服,戴着眼鏡。
整個人看着都透着邪氣。
我問他:「我家貓呢?」
他退開一點身子:「進來說吧。」
我問他:「我家貓呢?」
他好像有點無奈:「你還真是跟淋潦一個脾氣啊,摟着貓當寶。」
我又問他:「我的貓的呢?」
他說:「是淋潦的意思吧?他這個人,天生就擁有了那麼多,十八代人的心血和積累都交到了他一個人手裡。他不說厚積薄發更進一步,竟總是把心思放在這種微小的事情上……」
我直接把手裡的樹沖着他擲了過去。
他逃進門裡倒是快,但還是掃了一下。
40.
此時我的怒氣值已經到了頂點。
在他逃跑之前我就沖了進去,把他按在地上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