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神神秘秘道,好不容易磨着兒子答應讓虞念過去住,可不能錯過了,先把虞念騙過去再說。
她也是真為虞念操碎了心,沈家那些人不是好相與的。
住在她兒子那,最起碼沒人敢來觸黴頭,能給虞念避免很多麻煩。
聽到岑阿姨這麼說,虞念倒真的有點好奇了。
最後答應岑青跟她去看看,住不住再說。
岑青的兒子名叫霍宴,霍宴在霍家行三,大伯家還有兩個兒子。
霍宴比較神秘,很少出現在人前,很多人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甚至不知道他本名,但是說起霍三爺,整個圈子無人不知。
霍宴16歲考入斯坦福,用了三年時間取得金融碩士學位,在華爾街混的風生水起,炒股做風投幾乎沒有敗績。
霍家的身份背景注定了他不可能久留國外,在22歲那年回國接手霍氏,僅用了短短幾年就讓霍氏市值翻了數倍。
霍宴似乎做任何事都遊刃有餘,很輕易的做到讓别人窮極一生都難以望其項背。
但俗話說慧極必傷,他現在似乎對任何事都提不起興趣,包括女人。
用岑青的話來說,整天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哪天他這個兒子突然跑去出家,她都不奇怪。
不是說霍宴多麼信佛,可能他突然對此起了興趣。
等他混上個方丈,然後還俗,她絲毫不懷疑霍宴能做出這種事來。
外人都道霍三爺風光霁月,隻有他們這些親近的人才知道這個人性格裡的的腹黑惡劣。
岑青也沒指望霍宴來照顧虞念,霍宴住的地方大的很,隻要不想兩個人一年也碰不上面。
隻是借他的名頭護着虞念而已。
虞念跟着岑青上車,大概開了十幾分鐘停在一條筆直的林蔭大道前。
入口處有崗亭安保,昭示着從這裡開始就屬于私人區域了。
看到岑青的車子,開門放行。
車子沿着林蔭路開了幾百米,一片古色古香的宅子出現在眼前,是的,不是一處,是一小片的建築群。
錯落有緻的亭台樓閣,粉牆黛瓦。頗具詩意。
大門口上方一塊匾額,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
看起來氣勢十足,虞念看的瞠目結舌。
很難想象,在這個地段,會有這麼大一片私人住宅。
車子開到正中一處大院子裡,兩人下車,虞念看着眼前雕梁畫棟,做工極其精細的房屋,不禁贊歎,太有韻味了。
一個中年男人等在院子裡,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下虞念,對岑青微微躬身。
“夫人好。”
岑青給二人介紹。
“老賀,這是虞念,老賀是這兒的管家,是看着霍宴長大的,後來霍宴出來住,老賀就跟着過來了,你叫他賀叔就可以。”
賀叔熱情的招待二人進屋入座,招呼人端上來茶水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