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散步回酒店。
回到别墅後,虞念上樓休息了。
“出什麼事兒了?”
剛剛聞人凜打電話回來表情不太對。
“梁聲今天過去了。”
聞人凜的表情有些凝重,他們都離開了,梁聲不會不知道。
他這個時候過去,隻能說是故意做給他們看的。
表達自己的态度。
“他想幹什麼?”
霍宴也同樣沉着臉,這人真是陰魂不散。
他最擔心的事,就是他盯上虞念。
“隻能見招拆招了。”
畢竟人家隻是上門拜訪,得知他們離開後,便回去了。
并沒有做多餘的事兒。
晚上,不管邵慕白再怎麼狂轟亂炸,幾人都沒有下去的意思。
隻讓他好好陪他的女朋友。
邵慕白玩心太重,他們下去那位蔣小姐必然又要被他忽略了。
小白孩子心性,他們再跟着摻和就有些不合适了。
第二天,傅景奕要下去見人,另外三個人也一起下去了。
一起到了高爾夫球場,傅景奕跟人約在這裡談事情。
虞念是被聞人凜硬拖來的,都出來了,還天天不出門,跟在家裡有什麼區别。
虞念隻能興緻缺缺的跟着來了,至于霍宴,那自然是虞念在哪他在哪了。
結果,很不巧的,在球場又遇到了邵慕白跟蔣嘉年。
聞人凜跟霍宴在打球,虞念坐在旁邊的休息區吃東西。
“小魚兒。”
一聽這興奮的聲音,虞念就有些頭大,這麼大個山莊都能偶遇?
“虞小姐。”
蔣嘉年也笑着跟虞念打招呼。
“蔣小姐。”
虞念也同樣回以禮貌的笑。
“你怎麼不去玩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