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大小姐當習慣了,以至于她剛剛都沒察覺到不對,梁聲的手下怎麼也跟着叫她大小姐。
“我姓虞。”
虞念淡淡開口,這喊的确實容易讓人誤會。
“都一樣,稱呼而已。”
梁豈高興了,大小姐好,四舍五入也是他妹妹了。
梁聲快被這幾個人氣糊塗了,趁他病要他命是吧。
“大小姐,審出來了。”
跟寒戰一起去審那對母子的人進來了。
梁聲一聽這稱呼,直接安詳的閉上了眼睛。
“聲哥怎麼了?”
手下一臉疑惑,他進來的時候聲哥眼睛還瞪得老大呢。
“大概被你氣死了,寒戰呢?”
虞念已經懶得糾正了,怎麼就他自己回來了?
“處理那兩個人去了。”
手下有些無語,本來他要代勞的,那人不放心非要自己去。
“小虞念,你就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嗎?”
梁聲睜開眼睛,語氣哀怨。
“聲哥,您這傷…也怪不得别人。”
手下剛想說自作自受,話到嘴邊又改了口。
“什麼意思?”
梁豈一聽這話,立馬問道。
“鄭老大漏出去的消息。”
他們審清楚了,抓住的那兩人不是母子,是姘頭。
那個小男孩是個侏儒,其實已經二十多歲了。
不知道注射了什麼藥物,讓他的臉看起來還是如孩童般。
這兩人對外一直以母子相稱,寡婦帶兒子讨生活。
那個女人是個有手段的,有意無意的接近當地的地頭蛇鄭老大。
兩人一來二去的就那麼勾搭在了一起,那個女人被鄭老大一直養在外面。
要說這個鄭老大對這個女人還是有那麼幾分真心的。
他對這個女人的來路其實是有數的,隻不過一直沒有戳破。
畢竟這個女人也沒有害過他,而他還挺喜歡這個女人的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