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不好惹的名頭在外,沒幾個敢上趕着找他。
邵慕白跟傅景奕被比的都沒市場了,更不用說冰塊臉的寒戰。
“小魚兒還過來嗎?”
好不容易清靜下來,邵慕白晃着手裡的酒杯問霍宴。
“不過來。”
“小魚兒也該提前适應适應了。”
說這話的是傅景奕,他也知道虞念不喜歡這種場合。
但她若是跟霍宴要走下去的話,這些都是避免不了的。
聽到傅景奕這話,一直沒說話的寒戰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
不着痕迹的看向霍宴,等他的反應。
“不需要。”
霍宴幹脆道。
在他這兒,虞念不需要委屈自己做任何事。
“老傅,你可别瞎出主意了,小魚兒像是那麼有犧牲精神的人嗎?”
邵慕白喝了口酒嗤笑道,讓虞念犧牲自己配合霍宴,怕是想瞎了心了。
“說的也是。”
傅景奕也失笑,是他想岔了。
他們兩個之間向來都是霍宴追着虞念,就他對虞念的寶貝程度,也舍不得讓人受一點委屈。
“你們一個個的單身狗,還操心起我的事了。”
霍宴冷哼,開始無差别攻擊。
“霍宴說的對,快過年了。”
邵慕珩一句話讓兩個人直接頭大,快過年了。
催婚,相親,他們兩個一準兒沒跑。
“哥,你說有沒有可能我不在家過年?”
邵慕白看着他哥,認真發問。
“那你想去哪兒過年?”
邵慕珩好整以暇的看着這個傻弟弟。
“我去...小魚兒那,小魚兒自己過年多孤獨,我去陪她。”
邵慕白拍着胸脯表示,自己非常夠意思。
邵慕珩簡直沒眼看,這家夥早晚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