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年前就已經批下來了，隻不過他們是打算過幾天再正式過去商談的。
“怎麼會？不是都給批了......嗎？”
厲清塵也看向聞人凜，怪不得他大哥剛才盯着凜哥看呢。
“凜哥，我就是說錯句話，不至于這麼搞我們吧。”
厲清帆也是一臉苦相，讓他爸知道，不得把他吊起來打。
“這麼看的起我？”
聞人凜收到虞念的信息，正給她回複呢，頭都沒擡，漫不經心道。
“好像是啊，這可是商務部蓋章的文件。”
厲清塵也覺得動這個手腳好像有些為難聞人凜了，要說提交的時候他找人卡住不批還有可能。
但在沒有正當理由的情況下，批下來再駁回，這出事了誰能擔待的起。
“蠢貨，得罪的誰都不知道嗎？”
梁聲涼涼道，嘴裡叼着一根煙，給聞人凜也遞了一根。
打火機啪的聲響，蓦然驚醒了厲清帆。
“虞念？”
“還不算太蠢。”
梁聲給聞人凜把煙點上後，自己也打火點煙，對着厲清帆吹了口煙圈。
“凜哥，這事兒你看......”
“我看挺好的，免得跟我這個哥哥出來一趟，還被扣個大帽子回去。”
聞人凜語氣嘲諷，厲清揚剛才那意思不就是承認厲清帆說的話麼。
“凜哥，我都道歉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厲清帆這次徹底麻了，想給多嘴的自己幾巴掌。
他這才是真正的枉做小人，兩邊不讨好。
把這兄妹倆得罪了，梁聲也不記他的好，還說他是蠢貨。
“厲清帆，我倒是想問問你了，梁聲是你叫來的吧？
現在又說我妹妹腳踏兩條船，你到底是怎麼個意思？看不上我們家人可以直說。”
他并不懼跟他們翻臉，他是想跟厲家結親，借助他們的勢力做些事情。
但......也不是非他們不可。
被點到名的梁聲往後縮了縮，大哥生氣了，還是躲躲的好。
“阿凜，你這話言重了。”
厲清揚已經猜到了，厲清塵卻是一臉詫異的看着厲清帆。
他二哥真的腦子進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