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這個老頭子拿自己當個香饽饽，以為哪邊都稀罕他呢。
陳家在二号首長那邊已經挂上号了，早晚會拔除這個病竈。
陳家的未來注定是會走向平庸的。
“早前，你為什麼不說？”
畢竟，陳家跟虞念的沖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之前她提的都是些無足輕重的要求。
“這次有點生氣啊。”
虞念撇撇嘴，做了個很孩子氣的表情。
“就這麼看重霍家那小子？”
陳老啞然失笑，覺得這表情不該出現在她臉上。
不過，這似乎才是她這個年紀該有的樣子。
不是他老人家八卦，雖然那些人把霍家那小孫子誇的天上無地上有的。
但在他看來，配這丫頭還是差點事兒的。
“一半一半吧。”
虞念摸摸下巴，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那還有一半是什麼？”
陳老來了興趣。
“給您找好理由，總不能無緣無故的跟劉家拜拜不是。”
“什麼理由？”
陳老想跟劉家劃清界限，自然是有的是辦法，但還是想聽聽虞念的理由。
“您以為昨晚的事兒，是誰幹的？”
虞念似笑非笑的看着陳老，眸色帶着幾分諷刺。
陳老聞言臉色驚疑不定，劉家在背後主導的？
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若昨晚的事情真成了，那陳家跟虞念可就徹底結下死仇了。
這是要徹底把陳家綁死了。
“我呢，也不是讓您相信，隻是給您提供一個調查方向，花點時間您還是可以查清楚的。”
陳老無語了一瞬，就這還不忘貶低他擡高一下自己？
她那邊早什麼都查到了，他有方向了還得花點時間才能查到是吧。
“好，若這事兒是真的，我會讓兆明借着這個由頭跟劉家切割。”
“陳老睿智。”
虞念舉了舉杯子，跟陳老算是達成短暫的共識。
陳老無奈的歎氣，虞念這是把什麼都計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