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沒有意識到她跟霍宴之間存在的這個問題。
現在霍宴表現出來了，她難免會多想。
他們兩個的和平相處是霍宴的步步退讓換來的，而不是她以為的那種默契。
霍宴一味的委曲求全，不是她想看到的。
但霍宴所求的，她又做不到。
或者說，她不想委屈霍宴，也不想委屈自己。
因此她的選擇便顯而易見了。
“我知道了。”
聞人凜沒有再問什麼，也沒有勸慰她什麼。
“你知道了？”
虞念疑惑的反問，他知道什麼了？
她自己都沒知道呢，他就知道了。
聞人凜露出一個帶着幾分暖意的笑，輕輕拍了拍虞念的頭。
沒有再跟她解釋什麼，把她趕上樓了。
有些事情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感情也同樣如此。
在他看來，以霍宴對虞念的感情，不管讓他做什麼，他都不會覺得是在委屈自己。
哪怕這次的事情，他是想讓虞念更在乎他一些，而非表達之前的不滿。
包括他那次說的霍宴是在馴化虞念，那次他确實是因為生氣而故意說的。
霍宴從頭到尾隻是想求關注，而不是表達怨念。
也可以說，他為虞念做的任何事，都是無怨無悔的。
最起碼現在是這樣。
至于以後的事，誰能知道呢？
或許以後，他們會鬧矛盾，會分手。
甚至霍宴會厭倦，會不想再遷就退讓。
但人嘛，不就是活在當下嘛。
瞻前顧後，不是虞小念的性格。
等虞念想通了這點，他們之間的問題也就不複存在了。
在這段感情裡，霍宴注定是付出多的那個。
這點毋庸置疑，但也是他甘之如饴的。
他剛才之所以沒勸虞念，那就......
純粹是想讓霍宴多着急幾天了，免得以後時不時的整這死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