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他還是聞人凜都能護虞念一世周全。
“擺爛啊?人一旦沒有了價值,很多東西都會随之失去。”
虞念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她向來是清醒的。
“念念,我對你的心永遠不會變,不管你是哪種樣子。”
霍宴雙手捧着虞念的臉,十分認真的與她對視。
她要是真能擺爛就好了,最起碼分給他的時間就能多一點了。
“霍三爺,我要是開始就躺平的話,那咱們都不會有機會認識。”
虞念拉下霍宴的手,語氣帶着幾分看透世事的淡然。
這是很現實的問題,不站到高處又怎麼能得見高處的風景呢。
連開始都不會有,又何談什麼變不變心的。
“念念說的是。”
霍宴歎息一聲,雙手環住虞念的腰,把她整個人抱進懷裡。
同時又有些慶幸,隻能說他遇見虞念喜歡上虞念,是在最恰當的時間。
那時她初到京都,對這裡的局勢還未明。
跟沈家又鬧翻了,可能正在有些迷茫的階段。
若不然,還真沒那麼輕易把這小姑娘拐回家。
果然啊,有得必有失。
“别在這悲春傷秋了,該下去吃飯了。”
虞念擡手拍了拍霍宴的臉,這咋還整emo了。
天天的哪來這麼多傷感情緒。
霍宴又用力抱了下虞念才緩緩松開,拉着她站了起來。
确實,再不下去他那好哥哥又該喊人了。
兩個人下樓後,虞念便直接溜去餐廳。
她可還惦記着她的全魚宴呢。
“這次這麼自覺?”
聞人凜戲谑的看着霍宴,他以為他又得在樓上賴着磨蹭呢。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霍宴目光追随着往餐廳跑的虞念,漫不經心的對聞人凜道。
“什麼?”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我說你正常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