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知道虞念并不相信這些,但還是不厭其煩的再度重複。
“嗯嗯。”
虞念頭都沒回,往上伸手摸了摸霍宴的頭,給他回應。
霍宴無奈失笑,俯身抱住虞念在她肩膀上輕輕蹭了蹭。
唉,果然又被敷衍了。
她向來理智又清醒,她相信的是現實,對這些虛無缥缈的承諾并不以為意。
其實霍宴也一直是個理性的人,對自己的脾性他比誰都有數。
他對任何事物的熱情大概會到達成目标的那刻戛然而止。
所以他從不會輕易做出大于現實的承諾。
但唯獨在虞念的身上,他卻有種莫名的笃定與信念感。
這是他的一輩子,所謂一眼萬年大抵如此。
從開始到現在都未曾變過半分。
“好啦,我要去工作了。”
虞念戳戳霍宴的腦袋,她的确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念念這是用完就丢啊。”
霍宴用力抱了下虞念,然後松開她。
沒良心的小丫頭,按摩完就趕他走。
“诽謗,我可沒用過。”
虞念條件反射性的來了一句,說完自己都驚呆了。
呸呸呸,都賴任渺渺那個女人,給她帶跑偏了。
在霍宴的目瞪口呆中,虞念推開人落荒而逃往樓上跑。
“記得按時吃飯。”
霍宴回神,對逃跑的小姑娘囑咐。
“知道了。”
模糊的聲音伴着關門聲傳來,霍宴在原地低低笑出聲。
半晌,才起身離開回老宅。
虞念這兩天除了工作,還抽空提前給趙南夕送了賀禮,婚禮她就不去了。
婚禮那天,去霍家吃過宴席的這老幾位都沒有出席。
他們的身份早就不适合出現在這種場合了,虞念也在此列。
霍南川跟趙南汐的婚禮是在霍氏旗下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畢竟婚禮人員複雜,在大院裡,安全問題是很難得到保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