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我給你當了三年的狗,你說走就走。”
“這三年連内褲我都不舍得讓你自己洗,可你還是抛棄我。”
“你的心是追追做的,越舔越硬是吧?”
真的好奇,想問問裴厭是怎麼用那張禁欲的臉說出這麼騷的話的。
但我隻能嗚嗚嗚。
裴厭冷笑一聲,掐住我的脖頸,掌心收攏。
輕微的窒息感傳來,我頭皮發麻,伸手就要打。
這下好了,手也被領帶綁住了。
裴厭冷着臉來撕我的衣服。
放肆!
這對我來說根本不是懲罰。
11
好吧,是懲罰。
腿根都磨破皮了。
和裴厭在一起三年,我哪受過這種委屈。
深夜,口枷才被取掉。
嘴酸,手疼,腿軟。
裴厭對着我的腿根輕輕地吹着氣。
我惱火地把腳踩在他肩膀上:“你敢這麼對我!”
我猛1的尊嚴蕩然無存。
以前我發火裴厭都會哄着我,但是現在他隻是掀起眼皮不輕不重地反問:“那你呢?你是怎麼對我的?”
我想了一下揮舞着皮帶抽裴厭,還有把手指塞進他唇齒裡看他嗚咽落淚的畫面。
氣消了。
比起我對裴厭做的,他對我做得很溫和了。
我心虛地問:“那你消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