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扶額低笑)
裴厭脫的像是當了慢動作,襯衫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手已經下滑到了皮帶。
在他解開卡扣之前,我勾住他的腰帶把人扯到了懷裡:“太子爺纡尊降貴,真是折煞我了。”
裴厭盯着我,半晌後輕輕汪了一聲。
明明音樂嘈雜,可我聽得清清楚楚。
裴厭大難臨頭不自知,貼着我的耳畔黏糊又委屈:“主人,不要你的小狗了嗎?”
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炸開。
是我理智斷裂的聲音。
我深吸一口氣,扔了煙跨坐在了裴厭身上,掐住他的脖頸:“你這樣不聽話的狗,就應該挨夠鞭子永遠都拴着。”
我下了力氣,裴厭臉憋得通紅,卻沒有任何反抗,隻是擡手按了下我的唇,而後印在了自己的唇上。
裴厭咧着唇笑,不漂亮,有點猙獰可怖。
相處這麼多年,我能感覺到他在興奮。
變态!
在他窒息的前一刻我松開了手,拍了拍臉:“裴厭,這樣都能興奮?”
裴厭仰着頭笑:“主人,你掐得我好爽。”
不知廉恥!
18
對于裴厭這樣軟了軟吃,硬了硬吃的人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打他兩巴掌都是獎勵。
我從家裡搬出來了,裴厭那個瘋狗直接翻牆入室,差點被爸媽發現。
搬出來之後更是大張旗鼓地拎着行李要住進來。
我直接就是趕人出去。
對男人心軟是不行的,尤其是裴厭這種擅長得寸進尺的男人。
外面狂風暴雨,我拿着平闆看劇。
劇裡的男女主在打啵,讓我想到裴厭高超的吻技。
老實說,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