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栖霧喘息着,勾緊了他的脖頸,“不會……”
還未待話語落下,林言澈又再度吻了上去,牙齒與唇瓣厮磨着,仿佛在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
與此同時,靳家。
孟之瑤正跪在地上,雙頰紅腫,落滿鮮血。
兩位保镖正在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她早就腫脹的臉,絲毫沒有停歇。
靳老太太卻還是沒有解氣般,怒斥道:“竟敢騙我!騙我們靳家!”
靳沉野腳步沉沉,踏入屋内,靳老太太一見,連忙起身上前,“沉野,栖霧呢?栖霧原諒你了嗎?”
隻見男人臉色陰沉,搖了搖頭。
“這可怎麼辦啊!栖霧肯定怨上我了!”
靳老太太甩了孟之瑤一巴掌,将她打翻在地。
“賤人!竟然還把算盤打到我們靳家了!”
靳沉野冷冷地看着伏在地上哭泣的孟之瑤,想到了方才助理的電話,怒意夾雜着恨意,翻湧在胸膛中。
“來人,把她的孩子給我打掉!”
孟之瑤不可置信地擡起頭,眼淚還蓄在眼眶,“沉野,不要啊!不要!我會死的!”
靳沉野卻隻是垂眸看她,往日柔情不再。
“你不是喜歡演戲、喜歡流産嗎!”
“顧總已經發話了,你和這個孩子,都交給我們靳家處置。”
他眸中惟餘冰冷,“把她拖下去,直接把這個孩子流掉!”
“靳總,我們找不到夫人的任何行蹤……夫人将自己的身份全部注銷了。”
“如果是我,我也會這樣遠走高飛,再也不回來了。”
靳沉野眉目一凜,自嘲一聲。
畢竟自己曾經那樣對待她,還要她懂事聽話、理解自己……
自從意識到唐栖霧徹底離開他之後,心髒就仿佛被人生生挖掉一塊,淌着血,隻剩跳動的力氣。
“……繼續。”心髒的疼痛,他早就麻木了,現在能做的,也隻有盡力找到她,求得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