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昭野簽下協議,唐盈盈回到他身邊,哭得泣不成聲。
他心疼地連聲安慰,帶她離開。
裴序突然叫住他:“你愛的人帶走了,愛你的人呢?”
冷漠的眼神瞥過來:“随便你怎麼處理,她死了最好。”
盡管早就明白他恨我,盡管我知道他不會救我。
可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我還是絕望地落下眼淚。
從他第一次踏進我家武術館,我就對他情根深種。
他會為了我和别的學員打架,也會在天熱的時候跑出去給我買冰激淩。
即使後來他不學武術,也經常跑來找我,隻為了确保我沒被欺負。
可就是這樣一個保護過我的人,現在卻說我死了最好。
裴序手裡捏着協議,眼神在我臉上掃過。
“溫疏雨是吧,你不覺得自己倒貼的樣子很可悲嗎?”
我無力地癱倒在地,在他居高臨下的注視中點了點頭。
第二天,裴昭野又放出全新視頻。
原來他把鏡頭藏在衣領。
視頻裡裴序抓住唐盈盈,威脅他要裴家财産。
他為了愛的女人簽下協議,用情至深讓人動容。
隻是視頻裡我被截去,像是我從來沒有出現過。
這次有視頻,裴序更加沒法抵賴,徹底坐實了他殺人未遂的罪名。
通緝令鋪天蓋地,裴父也公開宣稱和他斷絕父子關系。
而此時我已經改名換姓,在爸媽的幫助下登上飛機。
關機前,我把一段視頻放到網上。
然後拔掉電話卡,徹底消失。
另一邊,裴昭野正召開新聞發布會,當衆向唐盈盈求婚。
戒指即将戴在她手指上時,全場嘩然。
視頻被投放到大屏幕上,率先出現的就是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