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唇上有人在輕舔厮磨。
像是洩恨般地輕咬了下後就得寸進尺一般地探入。
「好在你身邊無人。」
那人低笑,又小心翼翼地蹭了蹭我的脖頸。
似是不滿地小聲說道:「我還是很不喜他,可你老是護着。分明說心悅我……果真隻是嘴上說說罷了,半點都不曾真的心疼我。」
「你這人,向來慣會說得好聽,卻無一句真話。」
身側似有人躺下。
我睡得極深,隻覺是在夢中。
畢竟裴晏是出了名的君子端方,又是那般厭惡我,怎會深夜來偷吻我?
更何況,他怎麼可能會如怨婦那般啰嗦!
第二日醒來,我特地看了看身側位置。
無任何異樣。
我咋了咋舌,心想我這夢做得還真是愈發離譜了。
6
圍獵後幾日,裴晏一直都跟在沈雲卿身邊。
聽說兩人相談甚歡。
這讓我愈發覺得那晚是我心有不甘而做的一場夢。
而那日裴晏來我帳篷的事傳到後來就演變成我因愛生妒,故而尋着法子去折辱裴晏。
甚至還因為覺着兩人不夠刺激,便有意尋了燕家那位小将軍一塊兒加入。
據說那日素來溫潤平和的裴公子出帳篷時,衣衫淩亂,連眼眶都是紅的。
于是傳到最後便是衆人對我的一陣感慨:
「九殿下竟威猛至此!」
為此,沈雲卿還特地在秋獵最後一日的野宴上警告我。
甚至還扯上了什麼仁義道德。
我聽得不耐煩,搶在她開口前嬉皮笑臉地打斷:「三皇姐若是這般心疼他的話,不如我将那株白重送給三皇姐。屆時再由三皇姐贈與裴公子,皆大歡喜。」
裴晏先天體弱,若要徹底治好,需要不少珍奇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