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肌肉驟然繃緊。
我輕笑了一聲:「帥哥,單身?」
他垂下眼睫,陰影遮住眼底的痛苦。
「現在是了。」
話音未落。
又一杯烈酒下肚。
真有意思。
剛被抛棄的小狗是最容易馴服的。
那天我坐在他身邊,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往嘴裡灌。
從他的隻言片語中,我知道他剛和初戀分手。
初戀為了保研名額,爬上了他導師的床。
最後,他終于醉了,踉跄着栽進我懷裡。
我笑着扯松他的領口,掌心觸到緊實的腹肌。
這副清瘦的皮囊下。
竟藏着這樣的驚喜。
我故意在他的鎖骨留下枚紅痕。
次日清晨,裴毅年猛地從床上坐起。
他慌亂地抓過枕頭遮住果着的身體,耳尖紅得滴血。
「我們……我有沒有……」
「你吐髒了我兩萬塊的羊絨地毯。」
我給他遞過一杯蜂蜜水。
「我……我會賠的。」
他慌亂的樣子讓人心癢。
我想,我可能對他見色起意了。
再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