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知道快結束的時候自己都快散架了,腳合在一起都疼,三個黑瞎子一左一右一上抱着他,解雨臣一口咬在上面抱着他的黑瞎子的肩膀,給他咬了個大牙印。
另外兩個看見了,又笑嘻嘻湊過來,指着自己肩膀,讓解雨臣可勁咬,解雨臣氣得罵都罵不出來。
第二天解雨臣在床上躺了一天,完全不想動,幾個黑瞎子去外面了,不知道做了些什麼,反正晚上的時間,一人背了兩大包東西回來。
他們三個人放了東西之後分工相當明确,一個給解雨臣喂吃的,一個給解雨臣揉捏放松肌肉,一個給解雨臣上藥。
解雨臣還在生氣,不理他們,他們就開始各種認錯,哄人的哄人,下跪的下跪。
一群小蜜蜂一樣,在解雨臣耳邊“嗡嗡嗡”的,相當煩人,解雨臣終于忍無可忍,以巴掌閉麥。
“什麼時候出發?”解雨臣嗓子還是啞的。
“東西都準備好了,明天我們就可以出發去那裡。”離得最近的黑瞎子親了親解雨臣露出被子的手指,給他說。
解雨臣把手指縮回來,“如果兩個世界都是一樣的,那那地方的機關也一樣,上次我們去差點着道,這次……”
“放心,沒事。”
黑瞎子說沒事果真是沒事,在那種純黑的環境,黑瞎子本身就是無敵的,三個黑瞎子戰鬥力直接累加。
全程解雨臣被他們保護得很好,都沒出力,幾個黑瞎子還有餘力關系解雨臣走累沒有,腰還酸不酸。
越靠近青銅方塊的路越危險,但幾個人打配合,也隻受了點輕傷,一天一夜之後,一行人終于成功進入青銅方塊,那裡和他們之前看到的畫面一模一樣。
成千上萬的光線連接成千上萬的光點,每個光點都是一個重要時間節點,對應着不同的畫面。
解雨臣憑着記憶找到了之前他撥動光線的地方,但那裡已經産生了新的畫面,是之前他們四個在酒店裡亂來的一些場景,解雨臣被三個黑瞎子夾在中間哭,全身都是紅的。
每一個細節都被無限放大,之前解雨臣和黑瞎子他們來的時候其實腦子糊成一團,其他并沒有過于注意,而現在他完全是從上帝視角看着自己被三個黑瞎子抱在中間來,自己的每一句求饒和哭聲都聽得清清楚楚。
旁邊幾個黑瞎子也看見了,全部圍上來,表情津津有味,像是在回味,解雨臣看着就火大,耳朵紅得發燙。
他伸手要去撥動光線,結果被旁邊的手擋了一下。
屬于另外時間線上的兩個黑瞎子笑着道:“花兒爺,沒有一個道别吻麼?”
解雨臣瞪着他們,心說之前在酒店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完了,還要什麼道别吻。
兩個人卻不管,一前一後夾着解雨臣,抱着他的腰,把他下巴擡高,壓着唇珠,慢慢地舔,一個舔盡興了,又被另一個捏住下巴掰過頭親。
解雨臣在中間換氣換得氣息不穩,眼睛很快紅了。
旁邊站着沒動的屬于和解雨臣一個時間線上的黑瞎子終于笑了笑過來提醒,“差不多得了……滾回你們各自的時間線吧。”
光線重新被撥動,原本時間線的瞎子整個人抱住解雨臣,衆人被白光吞掉。
再醒過來時,另外兩個黑瞎子已經消失,他們已經到了最開始的點位。
出去的時候解雨臣一直不理黑瞎子,黑瞎子在旁邊欲哭無淚,“欺負你的是他倆,這是連累了小的……”
解雨臣轉過頭瞪他,“你沒動手麼?”
黑瞎子“嘿嘿”笑,狗皮膏藥一樣又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