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哥比那個陳峰還要有能耐,他算個屁啊!”
聞言,許安言覺得陸川說得對。
“安言,既然陳峰敢在背後使刀子,你幹脆真的和他分了,我那麼愛你,一直在等你的答案。”
這下,許安言沒有說話,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什麼。
“這事别提了,我們先回會議室,合作夥伴還在等我們。”
許安言又忘了,人家都指名道姓要找陳峰,而不是陸川。
當他們走進會議室時,那笑臉相迎,可人家始終冷臉對待。
遲遲不見我出現,合作商也失去耐心。
陸川看出他們在想什麼,便加油添醋往我身上潑髒水亂說一通。
“你們要等陳峰嗎?别等了。”
“因為他工作能力不行,被降職當我助理,他不服,便以小人之心,帶走他以前的同事,全部辭職不做……”
“放屁,你算什麼東西,敢這麼說我的朋友。”
“我們是看在陳峰的面子才答應跟許氏合作,以他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呆在小小的許氏早就屈才了,現在又豈能任你亂造謠他。”
他們說完,站了起來。
“既然陳峰都不在這裡了,那合作取消,小小的賠償金我們還付得起。”
“回去通知一下,看陳峰去了哪裡,務必找到他,我們要高薪請他。”
“是!”
許安言急了,趕緊伸手攔住他們。
“你們剛剛說是看在陳峰面子上才答應合作的?”
“對。”許安言幾乎是下意識地看向陸川,後者一陣心虛。
“不、這不可能,明明是陸川先生啊!”
合作商頓時看向陸川,那眼神如同看垃圾一樣。
“就憑他,呵,看來許小姐的眼光真的很差,一個屢次投資以失敗告終,隻會紙上談兵的庸才,也好意思說是靠他。”
“陳峰為了這個項目,明知道自己喝不了濃烈的洋酒,非要逼着自己陪我們,導緻喝到胃出血,躺在醫院休養。”
“我們就是為了等他好起來,才推到現在過來談合作,既然你們蠢,逼走了他,呵,别說是我們,就連别的公司恐怕以後都不會和你們合作。”
什麼?許安言猛的睜大眼睛,她慌亂的神情不是因為公司以後的問題,而是因為項目是陳峰談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