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語的哭喊将我拉回現實。
我和許山越之間,早就沒有愛可言了。
我絕不可以原諒一個踐踏我感情的人。
我用盡全力推開許山越,指着卧室門口,讓他滾。
許山越看起來有點傷心,反複問了我好幾遍:
「薛明,你說的是真心話嗎?你真的忍心這麼傷害我嗎?」
我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以前,他跟我互相折磨對方的時候,我也服過軟,好言好語地跟他商量。
「許山越,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坐下來談談可以嗎?我相信隻要平心靜氣地處理,沒有過不去的坎。」
但他隻是冷笑一聲,毫不猶豫地回絕。
現在,我把他當時說的那句話原封不動送給他。
「沒錯,我跟你多說一句話都覺得惡心,我恨不得以後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即使說完這句話,我的心裡絲毫沒有感覺到輕松。
但我仍舊盡可能擡起頭,維持着自己的尊嚴。
許山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轉身離去。
他把門甩得震天響,我聽到田語跟他撒嬌的聲音。
「許總,我愛你,你别跟那個又老又醜的omega過了。你喜歡什麼樣的,我去整容也可以,不要抛下我~」
我捂住耳朵,把他們煩人的話隔絕在外。
田語被許山越一路疾馳送到醫院搶救,住了不到半天院就康複了。
他不甘心自己隻得到許山越幾句寬慰,鉚足了勁兒鬧,弄得滿城風雨,人人都知道我這個正宮為了捍衛自己的婚内财産,逼着許山越的真愛喝藥自殺。
很快,幾個自稱是田語朋友,要幫他打抱不平的年輕omega出現在家門前。
許山越這幾年的事業蒸蒸日上,我換了好幾套别墅,現在住的這棟房子有巨大的花園,外面圍着一圈栅欄,他們進不來,隻好隔着鐵杆铛铛地敲,不讓我休息。
我想出門買兩個耳塞,被一個嚼着泡泡糖的omega攔住去路。
「許夫人,你居然這麼殘忍,憑什麼你這樣的人能當富太太?你得給小語道個歉吧!」
我在保镖的護送下向前走,連眼神都懶得給她。
「一個破壞别人婚姻的小三還要尊嚴,我看起來像聖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