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芙敷衍地笑了笑,說:“好。”
隻是這鑰匙,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個更深的陷阱。
宗凝在回去的路上,不理解的問:“三哥今日這是何意,你怎麼能在甯姐姐面前,這麼不顧男女大防?”
宗肆卻未搭理她。
“你怎麼跟二哥說的?你不讓二哥娶,現在你自己想娶麼?”宗凝說不下去了。
“她跟你二哥,本就不可能。”宗肆淡淡道,而他眼下頭疼的,也是如何處理好同甯芙的關系,若說想娶她,眼下不是好時機,若說不想,那日他是清醒的,是他唐突了她。
大房那邊,衛氏也好奇道:“你說什麼風,把宣王府也給刮來了?”
穆氏輕聲道:“你說世子一個外男來看阿芙,是不是不對勁?”
“他是同凝姑娘一塊來的,有什麼不對勁的?”衛氏不以為意道,想起甯芙,又難免擔心,“阿芙出了這事,恐怕日後的親事,隻會更難,會不會連累甯國公府的名聲?”
這話正好被甯老太太聽得一清二楚,氣得不行,用力柱了下拐杖,道:“我孫女是個受害者,為何會連累甯國公府的名聲?這事隻要你不往外亂嚼舌根,外人就不會知道!”
甯老太太眼下也是
與甯夫人而言,那些流言便更不值一提,若是連這都分不清孰對孰錯還在意的,也不配當她親家。
幾日之後,孟澤同甯裕回甯國公府,也來看了她一眼。
甯芙彼時在蕩秋千,見他甜甜喊了一聲:“六表哥。”
隻是孟澤怎麼聽,也覺得她似乎清冷了些。
“不如送隻鳥雀來陪你作伴?”孟澤道。
甯芙可不愛養這些玩意,都是鮮活的生命,若是養不好,她心中過意不去,想了想,道:“六表哥要注意慶國公府。”
眼下看來,謝茹宜恐怕還是會跟孟澈,否則宗肆可不會将密室的鑰匙給她。
告訴孟澤,也是因為他不久後就知道,不如順勢賣個人情給他。
孟澤眯了眯眼睛。
“六表哥相信我嗎?”她擡頭看他。
孟澤
甯芙想,宗肆這般聰明之人,應該明白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