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到底打的什麼算盤？”男人不由納悶，别的都還好，怕就怕是外族的細作。
“玉芙蓉問世，自然就能知道他的意圖。”宗肆倒是從容不迫，“讓月娘盯着些。”
“月娘真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子，便是方才那姑娘，與月娘相比，也要遜色幾分，當年如若不是知曉她的本事，恐怕你早收了她了吧？”男人朝他擠眉弄眼道。
“你若打月娘的主意，就不用活了。”宗肆淡淡道。
男人也就不敢再開月娘的玩笑，隻心裡暗罵宗肆，自己不碰窩邊草，也不讓别人碰，這般霸道，真是浪費了美人。
甯芙去雍州前，陪甯夫人一起，去了紅袖閣。
甯夫人打算給康陽長公主挑兩身衣物。
“你外祖母，可比我要挑剔，不過你送的，她定然喜歡。”女兒如今要去公主府了，甯夫人是既高興，又舍不得。
“阿母挑的，外祖母肯定也喜歡。”甯芙道。
“也不知你外祖母如今身子可還好，當年就畏寒。”甯夫人感慨道，她也許久未回去過了。
甯芙笑了笑，“我會照顧好外祖母的。”
話音剛落，她就見宗肆走了下來，一旁跟着月娘，他離開後，月娘卻還是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似是不舍。
甯夫人驚訝道：“沒想到月娘的恩人，竟是世子。”
甯芙不語。
“也難怪她不肯嫁人。”甯夫人這會兒理解月娘的心思了，找個尋常人嫁了，倒還不如進宣王府當姨娘，若是日後有了孩子，也能争得些許地位。
孩子有出息，就更不必提了，便是庶出，那也遠比一般府上嫡出還要好。
月娘也看見了甯夫人，同她寒暄了一陣。
甯芙卻是乖巧地站在一側，始終未說話。
而何時去雍州的，也未同宗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