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拿玉笛,右手持劍,頭發散落,袍子上繡滿金線編織成的山茶花。
我有多久沒見過他了..
面前的人開口說話:「給予殘次品活下去的機會,
已經是我的仁慈。它們是造物者的敗筆。而你,我的孩子,
你可以成為我,成為神。」
我歪頭仔細看他:「你用我哥的臉說這種話,真的很惡心。」
「當神就是用你的傲慢支撐着,
守着這空蕩蕩的地盤嗎。」
「可惜我哥說過,人類的未來隻能在自己手裡,由自己開辟。」
「所以請你換一張臉吧。」
我看夠了,提劍刺了上去。
劍發出悲鳴,
劃破他衣袖。
我怅然看他,
終究不是他。
兄長是個怪癖很多的人,
比如他甯願受了點小傷,也不願意他的衣服破。
據說這布料是他最喜歡的,他講金瘡藥好找,這布難尋。
比如有次回來裹了身粗布,
我問他衣服哪去了。
他說路過别人烤魚,蹭了半條驚為天人,
拿衣服換了人家配方,回來烤給我吃。
身後掌門罵聲還未傳來,就被一聲劍鳴蓋過。
「好我」他烤的魚真的很難吃,
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