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忘了,感情的挑釁對我們這種人來說毫無意義,隻有金錢和權力,才是我們不能放棄的。
我給江硯舟發去了信息:
十分鐘過去了,我和江硯舟的聊天界面還是沒有變化。
我給喬茵發去消息:
喬茵的信息秒回:
第3章
我又給江硯舟發去了消息:
這條消息依舊如同石沉大海,江硯舟依舊沒有回複。
不到半分鐘,我就給他發了一張照片。
江硯舟秒回:「許清歡,你到底想幹什麼?」
很快,喬茵再次發來消息。
我給喬茵發了個壞笑的表情:
我給江硯舟發的照片裡,是一本陳舊泛黃的日記本,一看就是保存了很多年。
這是江硯舟的初戀為他們的愛情寫的書,裡面記錄了他們四年的點點滴滴。可惜紅顔薄命,他們大學沒畢業那姑娘就查出癌症,去世了。
而這本日記,是江硯舟愛了多年的人留給他的最後的念想,他把這本日記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我才發現,這小助理倒是和日記本上照片裡的女人有三分像。
江硯舟啊江硯舟,你倒是也玩上了替身文學了,我都替那個姑娘覺得你玷污了你們之間的感情。
我才一分鐘沒回,江硯舟就已經坐立不安地再次發來消息。
這條消息連标點符号都帶着一股惶急和恐懼,看來他真的很緊張在意這本日記。
這次他很聽話,電話馬上就打了過來。
他的聲音很低:「清歡,有什麼事等我回家說行嗎?」
「開免提。」
「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說開免提!」
江硯舟隻好照做。
「不好意思打擾大家,隻不過我聽說我的丈夫江大總裁今天帶了新人上桌,所以我隻是打個電話來确認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