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懶懶掃視過衆人,漫不經心地開口:“我沒有談過對象。”
衆人:“…………”
許蘇:?...!...?...!...?...!
現場再次陷入某種沉寂。
隻有許蘇在心裡忙個不停:
他啥情況?...不會是真的不行吧!...可如果是真的不行,他為什麼要一直提呢?...難道是因為腦子也有問題!...知道這種豪門秘辛會不會被殺人滅口?...媽的,細思極恐!)
直到厲維舟發出質疑:“這個不能算吧?感覺跟上一個很相似呢?”
“怎麼不能算?”
霍予琛從容地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雙手環胸,一副輕懶的姿态看着他。
“如果跟一個人上床就代表是在跟他交往,那怎麼還會有‘嫖娼’這個詞存在?”
這個解釋很合理。
“說得好!”許蘇帶頭鼓掌。
其他人呆愣了一下,也都紛紛跟着鼓掌,然後默默掰下自己的手指。
跟上一輪一樣,許蘇依舊沒有掰自己的手指。
下一個,輪到許蘇。
隻見他沒心沒肺的咧嘴一笑,然後沒出息的說道:“我剛才跪求太子爺施舍我五千萬。”
衆人:“……”
接着輪到陸荊:“我喝過貓奶和狗奶。”
衆人:“…………”
這次饒是許蘇也甘拜下風了,他真沒喝過貓奶和狗奶。
看着陸荊得意的小眼神,他突然很想去捉一隻哺乳期的母貓和母狗回來現場嘬一口!
媽的!這該死的勝負欲!
輪到沈川竹:“我吃過四十年的鹽。”
衆人:“…………”
莊落半似無奈半似拍馬屁的說道:“沈前輩,您玩這個遊戲是不是從來沒有輸過呀?”
四十年一出,誰他媽還能赢?
沈川竹卻是搖頭,“也是有的。比如上次跟袁鎮祥玩,他就總拿四十五年來壓我。”
“……”
合着您這麼會玩,是因為有勝利模闆?
輪到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