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蘇聽不下去了,“請問我做錯了什麼?讓你天不亮就來惡心我?”
厲維舟噎了一下。
不過很快他又恢複如常。
“許蘇,我知道你之前會不顧一切的追我,都是因為受到莊落的挑唆。”
“但同時我也知道,在這一年苦苦追求我的時光裡,你也确實是愛我愛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否則你不會因為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可是許蘇,人的一生很長,在這個充滿未知的路上你會遇到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不是得不到一個人就要毀掉他。”
“你要明白,愛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站在遠處默默守護他。”
許蘇:“……”
我的母語是無語。
閉眼籲歎一口氣,許蘇無力的開口:
“好了,聽你說完這些話,無論我之前犯過什麼錯、造過什麼孽,現在都一筆勾銷。”
“……”
這回輪到厲維舟展現他的母語。
兩人沉默着對視兩秒,一個想開口再放點屁,一個想說Get
out,門外就倏然響起霍予琛的聲音:
“是我孤陋寡聞嗎?原來村裡負責打鳴的公雞都是這麼叫的,跟人在說話似的。”
許蘇:?
厲維舟:?
這話裡有濃烈的罵人成分,而且目标非常明确,直指這間屋子裡的人。
許蘇蹙眉思考一秒,随即眉頭舒展。
唇角勾起一抹玩味,他一個潘周蛋走位,繞到厲維舟身後去開門。
“請問你是在說我房裡這隻公雞嗎?”
懵逼雞厲維舟:??
霍予琛好以整暇地站在門口幾米外,一身尺寸合宜又低奢昂貴的純白色休閑運動裝将他的身材比例和矜貴氣質襯托得十分完美。
見到許蘇開門,他狹長内斂的眼尾露出一縷戲谑。
“所以你的第三個癖好是去偷村民家的雞嗎?”
許蘇譏笑一聲,一把推開房門,亮出厲維舟的輪廓。
“别開玩笑了,誰家樸實村民會養這麼惡心的雞,不僅喜歡擅闖民宅,屁股還長倒在臉上,張口就是一股臭氣熏天的連環屁。”
霍予琛輕笑一聲,雙手環胸,饒有興緻的目光看向那隻惡心的雞。
“你說得對,這确實不像是樸實的咩蒙村村民會養出來的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