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琛目光裡露出幾分挑釁,“如果真要寫...你寫得明白嗎?”
“……”
這話何止是難聽,那簡直就是在罵人,許蘇當場就怒了。
叫嚣道:“來人!筆墨伺候!”
俗話說得好,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要是不露兩手,他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霍如晦瞧着兩人的玩鬧,眼底露出一抹精光,又樂呵呵地打圓場:
“好啦好啦,小蘇,别聽那臭小子的,咱們家沒那麼多臭規矩,你怎麼開心怎麼來,想喝酒就喝酒,想吃肉就吃肉,這家你說了算。”
這話一出,原本對許蘇的身份還有些迷糊的傭人們立刻就明白了,連忙是該拿酒的奔去拿酒,該拿筆的飛去拿筆。
唯獨當事人摸不着頭腦,“什麼叫這家...”
“酒拿來了。”
霍予琛知道許蘇想問什麼,頗有心機的岔過去,“筆和紙也拿來了,你想寫什麼?”
許蘇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寫個論文呀!”
隻見他自信昂揚的端起酒杯飲下一口珍貴的黃酒,随後在紙上落筆:
個
論
文
在場的傭人們:“…………???”
是這麼算的嗎???
大家面面相觑,滿目皆是不解。
霍如晦第一個反應過來許蘇的機靈,又樂得開懷大笑:“哈哈哈哈哈……”
霍予琛則是又氣又好笑:“你這也叫寫明白?”
許蘇理直氣壯:“這怎麼不叫寫明白?哪個筆畫我沒寫明白?你說!”
霍予琛:“……”
你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