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總，您有話好好說，可千萬别動手，不管怎麼說...”
“不管怎麼說！老子今天都要狠狠揍他一頓！”
方涵推搡着擋在面前拉架的城南還有自己的助理，指着許蘇一通厥詞瘋狂輸出：
“我他媽堂堂尹泰公司的總裁，到哪兒不是千捧萬護的，你小子居然敢這麼叼我！”
“我今天要是不給足你教訓，我就不姓方！”
“我告兒你，今天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你！”
“老子都不用喊保镖，自己就能揍得你跪地求饒！”
“你等着！今天你要是不給我磕十個響頭，我就——”
“就怎樣？”
狠話被猝然打斷。
方涵身後，一道低沉陰冷的嗓音在衆人毫無察覺的詭谲中幽幽響起：“你想怎樣？”
“？”
方涵頓時怔住。
這熟悉的嗓音...
這危險的氣息...
這人是...
他疑惑又警惕地回過頭。
在眼睛捕捉到答案的那一刻，他的呼吸不可控制的凝滞了一瞬。
“！”
但轉念一想，怪了，他怕什麼呢？
他又沒得罪這位太子爺，有什麼好擔心的？
于是他迅速調整狀态，拿出商人該有的禮節，跟霍予琛熱情地打招呼：“霍總，真是好巧，居然在這裡...”
霍予琛沒什麼禮貌地打斷他：“問你話呢，你想怎樣？”
方涵的面部肌肉登時有些僵硬，連帶着伸在半空中想要表示一下友好的右手也跟着抖了抖。
“我...”
他尴尬地笑了一聲，借着回過頭看許蘇的瞬間思考說辭，再轉回頭時半假不真的解釋道：
“沒什麼，是底下的人有些不懂事兒，我正在教他規矩。”
好歹看過綜藝，知道霍予琛和許蘇的關系是不錯的，不好直接點名道姓，用“底下的人”這個模糊的字眼代替，也算是給霍予琛買個面子。
大概這個說辭讓他很滿意，他自信的又笑了一下，問道：“霍總，你怎麼在這兒？”
霍予琛周身危險的氣息并沒有消減半分，他冷冷地瞥一眼方涵，又看向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