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電視劇看多了,你是真的電視劇看多了。”
“你要想表演就去找導演…哦,對不起我忘了,你快被全行業封殺了。”
許蘇不帶什麼歉意的笑笑。
“但沒關系,你還可以去馬戲團,那裡一定會收你。”
“可不管怎麼說都别來我面前演好麼?”
“我一沒掌聲給你,二沒酬勞給你,你演那麼多不劃算呢。”
這陰陽怪氣的做作語氣頗有點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意思。
莊落漸漸笑不出來了,“你講話一定要這麼賤嗎?”
“喲?”許蘇覺得稀奇,“賤人聽不得賤話?不應該啊?”
“你說誰是賤人?!”
莊落瞬間變得很憤怒,仿佛那兩個字是他無可容忍的底線開關。
許蘇卻依舊笑得淡然,“這兒就我們兩個人,我還能說我自己不成?”
莊落頓時怒意加深,“你才是賤人!你是這個世界上最賤的人!!”
許蘇敷衍地點點頭,“你賤你說了算,你說啥就是啥。”
又困恹恹地開始打哈欠,“你繼續罵,我先回去睡了,困了。”
“你給我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見許蘇又要走,莊落急眼了。
他沖上去拽住許蘇的手,“你把我害成這樣,毀了我的事業,又要搶走維舟,你還想完美脫身?想得美!”
許蘇感受着右手被鉗住的桎梏,臉上笑得慵懶,眼底卻閃過一絲危險的碎光。
“我給你三秒鐘時間,放開我。”
“你怎麼罵我我無所謂,這是我對傻逼這一類人的包容,但你要是動我,那就是另外的價錢了。”
莊落此刻正恨意上頭,負面的情緒主導着他,緻使他完全忽略了許蘇身上的危險氣息。
他憤怨的目光死死瞪着許蘇,無所畏懼的獰笑道:
“我動你是另外的價錢,那你動我的呢?”
“你讓我失去了那麼多合約,讓我不得不為了自救而委身方涵,讓我給你磕十個響頭,這些賬又怎麼算——”
‘啪——!’
這一刻,世界終于安靜了。
許蘇甩着發疼的左手,緩緩移動視線,看向被自己扇到地上的莊落。
“算?算什麼算?”
“死泥鳅沾點破海水你還真拿自己當海鮮呢,也不瞅瞅自己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