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柔地拍拍許蘇肩膀:“你還記得剛入行那會兒你跟我說過什麼嗎?”
像是回憶起了什麼美好的事情,他淺淺彎起唇角。
“那會兒你還是個剛出道的毛頭小子,什麼行業規則都不懂,就挺着脊梁站在我面前,說自己一定将來能站在所有場合的中央,享受萬衆矚目的愛慕和敬仰…”
許蘇打斷他,“記得,你當時罵我癡心妄想來着。”
城南:“……”
我有罵過嗎?
應該沒有吧?
許蘇:“後面還給了我一腳。”
城南:“…………”
我有給過嗎?
應該沒有吧?
許蘇:“我說疼,你說我活該。”
城南:“………………”
我有說過嗎?
應該沒有吧?
許蘇彎起眉眼,“你不會貴人多忘事,隻記得前半段嗎?”
城南:“……………………”
我可以隻記得前半段嗎?
畢竟我不是貴人,是賤人。
大胡渣老闆助理見狀,有心幫他說話:“這個其實也不能怪南哥…”
“那就是怪我咯?”許蘇挑眉。
助理:“……”
我閉嘴,閉嘴。
許蘇見一個個都被噎得不說話了,又大度地笑笑。
“其實這些說到底都是前塵往事了,沒什麼好扯出來清算的,畢竟人要向前看嘛。”
主要是這些破事兒說到底也不是城南專門針對原主幹的,是整個圈子的風氣就是如此——
新人,尤其是沒有後台的新人,總要受點名利場上的苦。
而且毫不誇張的說,原主當時受的委屈都算少了——除開遇到莊落和厲維舟這倆狗日之後。
所以沒什麼好計較的。
“但你們要是再不把解約合同拿出來讓我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