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他轉身就走。
霍予琛眼見自己都暗示這麼明顯了這小祖宗還是不明白他到底什麼意思,搖了搖頭最終還是決定主動攤牌,不搞什麼暗示了。
暗示一個月了,一點成效都沒有。
他每天除了被當成障礙物就是被當成财神爺,要不就是被當成礙眼的财神爺,反正就是不被當成暧昧的對象。
倦了。
霍予琛很快就把許蘇拽到了書房,連飯都沒讓人家吃完。
許蘇含着一口還沒咽下去的蝦肉,雙目幽冷地看着他,“你最好有事。”
雖然嘴裡有東西,但不妨礙這幾個字是磨着後槽牙說出來的。
“有,大事。”
霍予琛回他,語氣裡帶着難以抑制的興奮。
許蘇簡言意駭:“說!”
霍予琛不說。
他做。
他滿懷欣喜地,又不失鄭重地,遞上早已準備好的彩禮單子。
在他看來,“說”沒有用,隻有這份紮紮實實、能看得見的這份彩禮單子,才能讓許蘇感受到他的真心。
但不太幸運的是……
“幹嘛?賬單啊?”
“……”
這小祖宗不僅沒感覺出來,還莫名其妙的開始警惕起來。
“要錢找你親爺爺去,我可沒錢給你買什麼單。”
“…………”
書房外的樓梯口。
親爺爺做賊似的的眼神往裡瞟:“你覺得有戲嗎?”
一旁,老毛同款眼神:“肯定有的,您放心。”
“放心不了一點。”
霍如晦扭頭看他,“特别是在發現軍情有誤之後,我那股死了都閉不上眼的感覺就越來越強烈了。”
老毛:“您胡說!哪兒就軍情有誤了。”
霍如晦指着書房,“說好的你情我願情投意合兩情相悅伉俪情深,結果現在是個啥?”
老毛臉不紅心不跳,“現在是即将你情我願情投意合兩情相悅伉俪情深,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