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意外,我Alpha失憶了。
他的記憶回到了他隻愛白月光的時候。
為了逼我離開,他堂而皇之的将敏感期的白月光帶回家,肆意羞辱我。
面對我的請求,更是強行把我捆到醫院,給我清洗腺體,逼我拿掉我們的孩子。
當我準備再次去找他的時候,一場車禍卻奪走了我的性命。
但我的死去并沒有換來他的悔恨,他冷笑說:“真是詭計多端!許譽洲為了挽回我,居然用這麼爛的借口。”
直到三個月後,他記憶恢複,想起一切,發了瘋般滿世界找我,才意識到再也找不到我了。
方澤承出事的那天,剛好是我們結婚五周年紀念日。
出門上班前他還抱着我笑,我們訂了最好的餐廳,準備當晚一起去過二人世界。
可他出去不過短短一個小時,就傳來了出車禍的噩耗。
我匆忙趕到醫院,結果剛到病房門口就被醫生攔了下來。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我一顆心都懸了起來:“怎麼了?醫生,我丈夫是不是傷得很重?”
“等等,您先别着急。”醫生搖了搖頭道:“您丈夫傷得并不重,隻是撞到了腦袋,他的記憶力出現混亂,有可能會短暫性失憶。”
聽到方澤承沒事,我這才松了一口氣。
至于醫生說的失憶,我沒太在意,潛意識認為這是小概率的事情。
可是當我走進病房,看見方澤承用一種陌生的眼神打量我時,一瞬間,我覺得這個世界有些荒謬。
方澤承頭上纏着繃帶,正朝着一個方向溫柔地笑着,房間裡充斥着甜膩的果香信息素。
我皺眉輕瞥,順着他的視線看去,卻出現了一個我意想不到的人。
趙黎!
聽醫生說,方澤承出事的時候是跟一個男人在一起的。
當時,我隻以為是他的同事,不曾想,竟會是趙黎。
方澤承自小和趙黎一起長大,二人相處的極其愉快,連信息素契合度都相當高。
雙方父母甚至悄悄許諾了娃娃親。可自從趙黎的爸爸害方澤承父親進局子後,方澤承就恨不得殺了趙黎。
我還以為方澤承真的恨慘了趙黎,沒想到倆人竟還有聯系。
“澤承……?”我快步上前,手足無措地握住他的手:“澤承,你感覺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方澤承這才回過頭看我,但那雙杏仁眼裡的神情卻讓我感到無比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