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後,我問:“怎麼,陸柏恩,是你外頭的女人生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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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柏恩外面的女人叫宋金頤,是他大學時候的小學妹。
從我們結婚到現在,他金屋藏嬌似的,一直将她養在身邊。
我剛知道的時候跟他摔了滿屋子的家具,“陸柏恩,離婚!”
他坐在沙發旁,西裝革履,夾着煙,“以後再敢提這兩個字,你試試。”
他不願意跟我離婚,我知道,因為他要報複我。
後來我也想我為什麼要那麼輕易就跟陸柏恩離婚呢?
殷家那麼多财産難道要輕易就分割給陸柏恩嗎?甚至要成全他和宋金頤嗎?
所以,對于我來說,離婚和留家産都不是輕易的事。
這些年,我們倆貌合神離,各玩各的,互不幹涉。
事業上也是做出劃分。
我父親過世後,殷家的公司一直都是我在打理。
酒桌上應酬這種事對于我來說早就遊刃有餘。
或許是受陸柏恩白天的那番話影響,今晚我有些狀态不佳。
我想拓寬公司的業務,便托人組了這場局。
沒想到我酒陪了不少,一旁主桌的趙主任還希望我單獨陪他下一場。
趙主任拉住我的手,“等會兒找地方讓我好好看看殷總的誠意如何?”
這等于算是明示了,可我如今是想跟他談生意,自然也不能當場翻臉。
我笑着抽回自己的手,“趙主任,這裡更合适,台面寬敞,我們放台面上說。”
趙主任臉立時變了,“殷總,别給臉不要臉!”
包廂裡頓時一片安靜。
我輕聲笑笑,起身,借口去洗手間。
我以為我忍下這口氣,趙主任也就算了,沒想到他将我堵在了洗手間門口。
“殷諾,老子再給你一次機會,殷家生意再大,但是想混建築業,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他見我不動,以為我妥協,過來攬住了我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