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慮了十五年的問題在這一刻全部都清晰明了了。
噴湧而出的憤怒讓我不管不顧的去質問這個毀了我一生的女人。
結果自己反被梁思琪和賀子軒兩人一起推進了水泥池中。
水泥灌入鼻腔的窒息感仿佛還未散去。
我不由地大口大口呼吸了起來。
這一世,我絕不允許自己重蹈覆轍!
2、
“謝醫生?你還在聽嗎?”
電話那頭值班護士略帶顯焦急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回憶。
“不行啊,有個病人還等着我去做檢查呢,你問問其他值班醫生吧!”
說完,我便挂斷了電話。
上一世,警察是在我的抽屜裡發現空酒瓶的。
我連忙拉開自己的抽屜裡看,現在裡面還什麼都沒有。
那說明有人趁着我做手術期間,将帶有我指紋的啤酒瓶放進了我的抽屜裡。
這個人會是誰呢?
是嶽父,還是賀子軒?
我連忙打開電腦,調出了攝像功能。
在檢查攝像功能無誤後,我将電腦屏幕關閉。
這一次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在背後害我。
就在這時,辦公大門突然被人推開。
賀子軒看見我正坐在辦公椅上發呆,立馬朝着我厲聲道:
“謝錦程,思琪現在還躺在手術室裡生死未蔔,你竟然還坐在這裡發呆!”
“剛剛護士給你打電話讓你去手術室搶救思琪,你為什麼不去!她肚子裡懷着的可是你的孩子啊!”
我在心裡冷笑,可面上卻裝作很驚訝的樣子。
“手術室裡大出血的産婦是思琪?這怎麼可能,我們才通過電話,她分明在家做瑜伽呢。”
見我不相信,賀子軒有些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