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成,你說我和幹爸誣陷你,你有什麼證據嗎?”
我瞥了一眼虛僞至極的賀子軒,“那你們指控我醉酒行醫,你們有什麼證據嗎?”
賀子軒指着被裝進證物袋裡的空酒瓶道:
“這不就是明晃晃的證據嗎?”
我笑得譏諷,“萬一兩個空酒瓶是不是有人趁我不在辦公室的時候偷放進去的呢!”
說這話的時候,我一直盯着賀子軒和嶽父的表情。
賀子軒倒是掩飾的很好,表情沒什麼太大的變化。
倒是嶽父的臉色明顯僵了一下,手也不自覺得抖了抖。
賀子軒不動聲色地扶住了嶽父的手,然後對着我說道:
“你的辦公室除了你還有誰能進去?更何況,這醫院上下都是監控,這麼明目張膽的栽贓陷害不怕被發現嗎?”
我嗤笑了一聲,“因為有人知道這兩天醫院的監控系統更新,所有監控設備都是關閉狀态啊!”
監控系統更新的事,除了本院的醫生,我也就隻跟梁思琪說過。
很顯然,梁思琪将這事告訴了她爸媽和賀子軒。
但陷害我的人又怎麼會主動承認自己知道這件事呢!
果然,賀子軒立馬反駁道:
“你們醫院監控系統更新的事,我和幹爸怎會知道?”
“你總不能說有你的同事給我們通風報信吧。”
就在這時,嶽父突然大喊了一聲:
“好了,都别吵了!”
緊接着,他看向我繼續道:
“警察同志肯定會将酒瓶去送檢,但結果肯定沒這麼快出來。”
“既然你說我冤枉你,那你敢不敢抽血化驗?”
我看着嶽父嶽母蒼老的臉,回想起之前和他們一起相處的一幕幕。
自己一有空,就會去陪嶽父下棋釣魚。
嶽母愛養生愛美,各種名貴的保健品和護膚品我像流水一般送過去。
我無父無母,所以是真心把他們當作自己的親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