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攻擊我的職業。
「你一個上不了台面的保潔,伺候她吃好難道不應該嗎?」
當事人弟媳婦嬌弱道:「我不挑,對付一口,能填飽肚子就成。」
弟媳婦一開口,公公便一臉心疼地維護:「珍珍就是太好說話了,人家才欺負你,别怕,爸給你做主。」
說完,公公端起桌上唯一一碗餃子,潑了在地上。
全家就我一個北方人,那是我為自己準備的。
「這麼不會做人,還想讓人家幫襯?活該當一輩子下等人。」公公輕蔑地踩了一腳地上的餃子,「這麼愛當下等人,撿起來吃啊。」
下等人?
我氣笑了。
我認同長幼有序,但皇朝都滅亡了,可不敢苛求一家人還要以職業劃分尊卑階層。
長輩這一點言語上的冒犯,對性格大大咧咧的我,倒是構不成多大的傷害。
但不代表我願意當「忍者神龜」。
不過我先不反駁,或許趁着這次機會能看清這一家人的真面目,再決定一些事情。
這件事可以說關乎這一家人的命運。
他們隻知道我是幹保潔的,卻不知,我開的保潔公司已在
A
省一家獨大,年入上億。
這次回鄉過年本是想出資千萬幫襯還是房奴的叔子和姑子,再接公公去别墅頤養天年的。
我轉頭看老公。
我的緘默,似乎令他更無地自容,眨眼間他就已經面紅耳赤。
向來孝順父母,從不與人争執的他也忍不住反駁:
「爸,你太過分了吧!」
公公呵斥他閉嘴,罵他是怕老婆的慫貨,丢他鄭家男人的臉。
小姑子老好人來了:「嫂子你給爸道個歉,這事就過去了,以後我家的周衛生都交給你,給你開一次
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