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們帶到辦公樓前。
為自己辯解了一路的老公此刻面如死灰。
上輩子他有時間處理掉證據。
這輩子他可沒有。
我倒是要看看他這次怎麼辯解。
“謝新月,這就是你說的證據?”
老公咬緊後槽牙:“我的辦公樓沒任何問題,你明明知道最不可能縱火的人就是我!”
“嫂子一定搞錯了。”
嬌滴滴的何妍拖着身子走過來,滿眼淚光:“慶山哥是最負責任的廠長,他是絕對不會縱火的。”
“我想大概是嫂子她一時想不開放火吸引大家的注意力,沒想到鬧大,這才把髒水潑到慶山哥身上。”
“就當給我個面子,别查——”
“給你面子?”
公安同志挑眉:“紡織廠可是國家資産,故意縱火是大罪,你真以為你有這麼大的面子?”
何妍呼吸一滞,滿眼不可置信。
她在廠裡有林慶山罩着,把她捧上天,所有人都要讓着她三分。
現在被拂了面子,她隻能忍住眼淚。
公安同志把所裡所有待命的人叫過來一起勘察,很快找到了地窖。
“解釋一下吧。”
他們把林慶山壓在地窖口:
“用一半的火棉,開封的汽油,還有幾個備用打火機,火把。”
“紡織廠嚴禁明火,你在辦公樓藏這些東西幹嘛?燒火做飯啊?!”
林慶山嘴唇顫抖,雙腿發軟跪在地窖口。
“有這些也不能說明我兒子放火啊!”
婆婆沖過去嚷嚷:“我看你們就是跟那個賤女人串通好了,污蔑!”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