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卻很是為難:「先生,
夫人玫瑰過敏。」
謝沉舟:「那就換成月季。」
管家沉默片刻,
艱難地開口:「先生,
其實夫人對花粉過敏。」
所以不管是玫瑰還是月季,
夫人都無法享受它的美。
聽見這句話,
謝沉舟像是被什麼東西掐住喉嚨,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除此之外,
姜黎煙還有什麼過敏的嗎?」
「比如吃食。」
管家搖搖頭。
謝沉舟呼出口氣,說不出是放松還是慶幸。
「那就準備些夫人愛吃的飯菜,等會我下樓陪夫人吃飯。」
管家剛要開口。
謝沉舟皺起眉頭:「你不是說她在吃食方面沒有過敏的嗎?又開口幹什麼。」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他隻是想和姜黎煙在上床前玩些浪漫,為什麼總有各種各樣的理由打斷他的安排。
管家歎了口氣:「先生,其實我也不太了解夫人的習慣,花粉過敏是您曾經吩咐我給夫人送一束玫瑰花,
結果當晚夫人過敏住院。」
謝沉舟并沒有這段記憶:「什麼時候的事情?」
管家回答:「您第一次約會嫩模的時候。」
那是很久遠的事情了。
久遠到那時候,姜黎煙心底還全是謝沉舟,久遠到那時候,還是兩人結婚的第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