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沈晚怡沒有回家,我也沒去過問。
第二天我挑了個時間去車行,打算看看情況。
這家車行算是我創業的成果,在本市也算是小有名氣。
當初進監獄前我拜托了朋友去幫我管理,想來問題不大。
可一進辦公室的門,我就發現了不對勁。
小到前台,大到管理層,全都被換了個遍。
不僅如此,連我朋友都不見蹤影。
「...請問你找誰?」
前台的女生見我四處張望,警惕地看着我。
我說了朋友的名字,對方卻很是迷茫。
「老闆?我隻知道我們老闆姓陸,不是你剛剛說的那個名字。」
「對了,老闆娘來了,你有事要不問她吧。」
前台示意我身後,回過頭,看到的是沈晚怡那張精心打扮的臉。
見到我,她愣了下,下意識皺起眉頭。
「你怎麼在這?」
我氣笑了,指着門口的招牌。
「這車行的名字都是我起的,你問我為什麼在這?」
沈晚怡一頓,随後換了副語氣。
「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你來的太突然我腦子一時沒反應過來罷了。阿辭你别太敏
感好不好?」
我冷哼一聲,倚在門口指着最裡面的辦公室問她。
「我朋友的辦公室桌上的名牌為什麼是陸靳言的名字,沈晚怡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是瞞着我的。」
她微微皺起眉頭,眼底湧出不耐。
「你還好意思說,你那個朋友根本不懂得經營,搞得都快倒閉了。要不是靳言答應幫我,你這車行早沒了!」
「我讓他做老闆又怎麼樣,反正隻是名義上的。要我說你真該好好謝謝他!」
我滿腔的怒火在心頭久久不散,直到幾分鐘前我發給朋友的消息有了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