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行看向我的目光頓時變得冷冽,立刻抛下我去了隔壁。
男人的承諾就像放屁,三個人的愛情真是擁擠。
我自嘲地笑笑,也趕過去看戲。
林念兒緊緊抱着蕭景行的腰不放手,嘴裡喊着害怕。
看見我後立刻尖叫:“是賀婉找了這兩個江湖術士來害我的,剛剛差一點,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蕭景行立刻向我發難:“賀婉,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一旁的兩位太醫都掏出了身份令牌。
“王爺,這不關王妃的事,我們說過,林姑娘的啞是心理問題,剛剛隻不過采用了心理療法吓了她一下,哪裡會真的害她呢?如今也确定了,林姑娘的啞應當是裝的。”
林念兒尴尬地止住哭聲,看向蕭景行的表情略帶委屈:“景行哥哥,我隻是怕你會不娶我,可我連最珍貴的東西都給你了。”
太醫們都同情地看向我,我卻隻是淡淡笑了一下。
“王爺既然要了你,自然會對你負責的,是吧王爺。”
蕭景行沒有直視我的眼神,或許是對于剛剛冤枉我的事有些内疚,将腰間令牌遞給了我。
“王妃,你為念兒墊的銀子,都從公中補吧,至于大婚,也都由你操辦。”
我這才發自真心地笑出來。
錢難掙屎難吃,終于把錢拿到手了。
至于蕭景行,就留給林念兒吧。
接下來的日子,我整日借口給林念兒采買大婚用品,實則瘋狂撈錢,把貴的都換成便宜的,他們的婚禮能省則省,再把銀子換成銀票藏在隻有我和顧瑤知道的秘密地方。
倒是蕭景行這些日子不知道怎麼了,夜夜都要和我擠在偏房。
我借口操辦婚禮太累了,實則是嫌髒不肯碰他。
他卻總是強行掰過我背對他的身子和他對視,眼睛裡的情緒我看不懂,也不想去探究。
畢竟我和顧瑤馬上就要離開了,他的深情可以演給别人了。
這日早茶時,蕭景行突然淡淡開口:“最近先不要進宮找皇後了,她被皇兄禁足了。”
聞言我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着急追問發生了什麼,手裡的杯子一下沒拿穩,熱水撒了一手,指尖被燙紅了。
蕭景行像從前熱戀時一樣,習慣性地将我的手指放進了嘴裡,一旁的林念兒突然陰陽怪氣了起來。
“有什麼稀奇的,王爺昨日不就說過了嘛,皇後娘娘偏要針對和親回來的嘉儀公主,皇上早已下令禁足,她卻擅自跑出去被嘉儀公主誤傷,如今人快死了,還不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