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朋友聚會,我帶你一起過去吧!正好給你慶祝生日。”
“今天的事情你别多想,我說話有些重……”
看來,她這是因為今天的事情而補償我。
沈夢溪總是能迅速察覺我們之間的問題所在,然後快速補救。
一般不會超過12小時。
以往我每次想和她講道理争論清楚,她都會熟練地搬出這樣的流程。
像是對待她的工作一樣。
流程走完,不管我生不生氣,同不同意,她都會默認問題已經解決。
如果我不依不饒,她就認為我無理取鬧。
将我晾上一個星期,不再理我。
看我的眼神像是質問我:“我都已經低頭了,你又在無理取鬧什麼?”
她工作一項處理得幹淨利索,但是處理感情卻一塌糊塗。
她就沒有想過感情和工作不能混為一談。
感情不是工作。
工作可以講究效率,但感情不是。
更何況沈夢溪那些朋友一向都讨厭我。
每回聚會都要灌我酒。
我曾勸過沈夢溪參加聚會少喝些酒,這些話不知道怎麼傳到她們耳朵裡。
從那以後她們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尤其是江叙白從國外回來後,她們都覺得陪在沈夢溪身邊的應該是江叙白,而不是我,在她們眼中,我就是後來居上的小三。
每每看我眼中都帶諷刺意味。
我向江叙白抱怨過,她卻覺得我小題大做。
她那些朋友就是愛鬧騰,沒什麼壞心眼。
還讓我反思自己的問題,為什麼江叙白能和她們打成一片。
而我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