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她的生日和相識七周年紀念日,我特意請假給她過生日,做了一桌子好菜等她回來。
她是回來了,但是帶了江叙白和她的朋友。
一晚上我都在廚房收拾,給她們端茶倒水,時不時地看着自己的女朋友和别的男人打情罵俏。
等我上桌時,江叙白故意說沒位置了,故意給我一個碗放在茶幾上讓我在那吃。
我隻不過有些不高興,沈夢溪就滿臉嫌棄地看着我。
“賀州你是不是有病,今天我們生日,你這麼掃興,搞得所有人都不開心你就開心了是吧!”
沈夢溪帶着她們都走了,留下滿屋子的狼藉讓我收拾,我傷心了一夜收拾了一夜。
現在想來,江叙白對我做的這一切,都是沈夢溪默許的。
沒有她的默許,她的那些朋友怎麼會一直看不起我。
我用了八年的時光才想明白這件事情。
真是愚蠢至極。
江叙白看我的眼神像是把我吃了,直接将我手中的碗筷摔在地上咬牙切齒道:
“你這個賤狗東西,都是因為你,夢溪才會這樣對我。”
話落拳頭就要朝我臉上砸過來,幸虧我眼疾手快躲了過去。
直接一拳還了回去,又覺得不夠,又補了一巴掌。
江叙白蒙了,委屈巴巴地看着沈夢溪,想讓她像以前一樣替他出頭。
沈夢溪隻是走到我的面前,抓起我的手輕聲問道:
“手疼嗎?”
江叙白看到這一幕終于再也忍不住了痛哭起來。
“夢溪,你變了,我一直以來都是喜歡你的,你承認吧!你是喜歡我的,如果不喜歡我,為什麼這麼多年對我這麼好,我親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拒絕?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
“江叙白,你閉嘴。有病就找醫生,以後不要來找我了。”
徒留我尴尬地留在原地。
要是以前沈夢溪這麼護着我,我肯定會很開心。
如今我隻覺得多此一舉。
沈夢溪看着我讨好道:“賀州,你不要聽他瞎說,我可以解釋,那晚我喝多了,你相信我和他什麼關系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