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你所有的病發，你對那些女孩做的事，你的每一次威脅，我都記錄下來了。”沈母直視丈夫扭曲的面孔。
我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顫抖着掏出手機：“包括這個。”
錄音裡沈國立的狂妄自白清晰回響在辦公室内。
“沈董事長！請問您對被指控多起婚姻欺詐有何回應？”門外突然湧進一群舉着攝像機的記者。
“這是私人場合！誰讓你們進來的？滾出去！”沈國立暴跳如雷，臉漲得通紅。
沈煜平靜地站在記者前方：“是我邀請他們來的，是時候讓大家看清你的真面目了，父親。”
沈國立徹底崩潰，沖向沈煜。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畜生！是我給了你一切！”
他歇斯底裡地大喊，指向我和沈母。
“都是這些女人蠱惑你！都是她們的錯！她們毀了我們父子關系！”
記者們瘋狂按着快門，閃光燈照亮了沈國立扭曲的面容。
沈國立的面具徹底撕裂，露出猙獰的真面目。
“你們都要付出代價！我不會放過任何人！”
“沈國立，你被捕了。”
一位陌生的高級警官帶着警察走進來，手裡的搜查令在閃光燈下閃閃發亮。
檔案室的門被警方打開，所有證據都得到保全。
那位幫助我的工作人員也獲釋歸來，臉上帶着傷但精神尚好。
新來的警官态度截然不同，認真記錄每一份證據。
“這是系統性犯罪，我們會追查到底。”
沈國立被帶走時，目光依然冰冷地鎖定我。
壓在胸口的巨石終于落地，我幾乎站立不穩。
沈煜走到我身邊，眼中滿是愧疚。
“對不起，我應該早點站出來。”
他聲音低沉，“我一直被父親控制，卻不是借口。”
我無法回應，隻是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