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廳牆上張貼着新的婚姻登記規定:“必須雙方同時在場,增加生物識别環節,嚴格審核身份……”
成排的字句是對過去悲劇的糾正。
那位工作人員,現在已是代理局長,親自接待我。
“這是最後的手續和賠償文件,簽完就徹底結束了。”
我在紙上寫下名字,感覺一個沉重的循環終于關閉。
“謝謝你當初的勇氣,如果沒有你,真相可能永遠不會被揭露。”
我真誠地說。
她笑了笑:“我隻是做了良心的選擇。”
離開民政局,陽光有些刺眼。
我開始投簡曆找新工作,過去的單位因避嫌已拒絕我回去。
沈煜曾試圖聯系我,提出補償和幫助。
“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他在信息中寫道。
我婉拒了所有來往:“請尊重我的選擇,我需要全新的開始。”
與父母的關系有所緩和,但我選擇了獨自租房。
“我愛你們,但需要一些空間和時間。”
他們含淚點頭,不再強求。
沈國立案件的審理仍在進行,但更多受害者已經站出來。
媒體稱這是“近年來最震驚社會的系統性精神虐待案件”。
晚上回到新家,看着窗外的城市燈火。
手機震動,是沈煜最後一次嘗試聯系:“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的懦弱,但希望你能幸福。再見。”
我沒有回複,有些傷口不需要原諒,隻需要放下。
明天,我将以全新的身份開始新的工作。
不再恐懼,不再退縮,帶着曾經的傷痕和新獲的勇氣。
走向屬于自己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