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愧地坐在我身旁,在嶽父母的催促下,動情開口道:「老公,謝謝你!是我對不起你,以後我當牛做馬……」
她聲音哽咽。
嶽父也連忙說:「豐年,我沒有看錯你!你是個好孩子,有才華,有肚量,對我們一家人恩重如山!以後你就是我親兒子,我這半輩子事業還指望你繼承!黃近月要再做傻事,我認你不認她!」
我說:「爸,近月,你們别說這種話,我們都是一家人。誰不犯錯呢?我愛近月,過去就過去了吧!」
在他們的熱淚盈眶中,我們舉杯暢飲。
我心裡知道,姓黃的一家人,從此以後,都得對我謙卑恭敬了。黃老頭子的人脈資源,投資股份,以後也全都會歸我。
黃近月再也不敢提離婚了,家中的經濟大權,很快也會由我支配。
以後,我就是這個家中說一不二的當家人。
黃近月這破鞋,嫁給我還仿佛十分委屈,眼睛長在頭頂上,一吵架就讓我滾回農村,說我的一切都是他們家施舍的。
以後,她絕對再也不敢說這種話了,因為現在,她的命,是我施舍的了。
她居然偷了我的襯衣紐扣,還有鞋子,去給她的奸夫作僞證,想要陷害我殺人!
我随時可以讓她去坐牢,然而,那不是我想要的。
我隻想要,作為一個成功律師,在這座城市裡體面地活下去。這就是我,一個小鎮做題家,多年寒窗苦讀奮鬥的目标。
天曼洗浴中心的經理是我老朋友,我把他送我的免費券交給劉裕,劉裕去過兩次,在監控中留下了記錄。
我拜托天曼的經理朋友,給劉裕做一個假的
VIP
記錄,開一個專屬櫃子。我把一件缺了紐扣的襯衣還有優盤放了進去,再引導那個周警官發現這一切。
而我,從來沒有給劉裕送過什麼公司福利衣服鞋子,這些都是為了可以讓黃近月脫罪而編造的。
我惡狠狠地告訴黃近月,現在唯一能救她的人是我。以後,随時可以把她送進大牢的人也是我。因為我在家中安裝的攝像頭清晰記錄了,她偷紐扣和鞋子的全過程。
黃近月吓得發抖,直接跪在地上哀求我,直到警察把她帶走。
我不愛她,但我希望她能扮演好我的漂亮妻子,就像我扮演她的好丈夫一樣。
在刑警支隊的詢問室内,我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感覺腦子完全是蒙的。
「面周」周警官來找我,我很意外,他作為我的「恩人」,我十分熱情地接待了他。
我們約在律所樓下的咖啡廳。
「那些視頻是你拍的吧?」他開門見山。
我一愣:「為什麼這麼說啊?我根本就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