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慶王是先後與皇上的嫡子,占了嫡字,他又是長子,占了長字,他既嫡又長,如若他上位,豈不是名正言順?”
“燕王不過占了繼後嫡子的名頭罷了,可是如今他在朝中卻不得人心,而慶王卻是賢王,我在京中時便聽說過他的名聲,朝中很多大臣對他風評極好。”
父王點頭:“上次與慶王交談,他談及西北的兵力及布置,是個有頭腦的人,而且他如今不得寵,但是不卑不亢,很有一番氣度,是個能成大事的人。”
我不知道父王如何做的,很快與慶王達成了共識,慶王在朝中有父王的支持,很快嶄露頭角,朝中大臣見勢,有些開始改變立場改成支持慶王。
燕王氣得半死,在皇後宮中破口大罵。
皇後失望地看着他:“蠢貨,當初母妃為你計劃好了一切,你卻自己将它打碎,将兒女私情淩駕于前程之上,娶一個禮部尚書的女兒,如今對你的前途非但沒有助力,反而内宅不甯,拖累了你。”
“那個沈昭昭,如果你不喜歡,不如讓她去護國寺禮佛,為你皇祖母抄經靜心,将王府交給側妃打理。”
“如今,也該再娶一個側妃幫幫你才是。”
柳安安一入燕王府不到三個月便有了身孕,沈昭昭妒紅了眼,可卻無可耐何,因為燕王壓根不進她的房,更别提懷孕了。
她傷心還沒傷心夠,發現燕王要娶第二個側妃了。
她覺得天都塌了,兩個側妃,一個是侯府嫡女,一個是将軍府的嫡女,兩個側妃出身的人家身份都比她還高。
新側妃入府,因為柳安安有孕,燕王一個月有二十天都宿在新側妃處,極其寵愛。
新側妃入府一個月,便診出有了身孕,皇後高興得不得了,賞賜如流水一般賜進府裡,兩個側妃的院子都堆滿了補品,隻有沈昭昭,什麼都沒有。
偏皇後還叫人敲打沈昭昭
她聽說燕王要将她送到護國寺抄經,紅了眼睛低泣道:“殿下,我不與側妃妹妹争吵了,你别讓我去護國燕王硬着心腸說道:“你還是去護國寺靜靜心罷,等母後緩了心意,兩位側妃胎像穩定了,你再回來。”
沈昭昭被送到了護國寺禮佛。
我讓父王留在京城中的人手假裝不經意地在護國寺上香的時候提及,皇後有意讓燕王府第一個生下嫡子的側妃晉為正妃。
并且準備廢除沈昭昭的正妃之位。
沈昭昭的丫環聽到傳聞後,魂飛魄散,忙跟到禅房告訴了沈昭昭。
沈昭昭淚眼漣漣:“我就知道不會這麼簡單,兩個側妃都是名門之後,任何一個生下嫡子都有可能廢掉我正妃之位,我絕不能讓他的嫡子出生。”
燕王正好被皇上派去江南主理赈災之事,燕王府隻剩兩個側妃在。
沈昭昭從護國寺回了燕王府,一改往日的跋扈,拿着護國寺求來的平安符送給兩位側妃:“平日裡都是我的不是,我近日在護國寺禮佛抄紅,終于悟了,你們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也要叫我一聲母親,我何苦為難你們。”
“等你們的孩子出生,我馬上請母後作主,看誰生得嫡子,便立誰為正妃,民間尚且有平妻之稱,何況是皇室?”
兩位側位欣喜若狂,正妃之位是多大的誘惑,誰不知道燕王是最有希望坐上太子之位的人,做了燕王的正妃也就意味着日後是太子妃的位份,再往上,更不敢想。
沈昭昭看着兩位側妃出了門,嘴角帶了笑意:“正妃,燕王府的正位永遠都隻能是我的,絕不可能有第二個。”